(古典、历史、帝王)中国历朝通俗演义——两晋演绎南北史演绎/TXT下载/蔡东藩/全文无广告免费下载/惠帝叔宝司马

时间:2017-07-07 06:11 /推理小说 / 编辑:长离
完结小说《中国历朝通俗演义——两晋演绎南北史演绎》由蔡东藩最新写的一本古代三国、历史、历史军事类型的小说,故事中的主角是炀帝,隋主,叔宝,内容主要讲述:第九十四回>> 得使才接眷还都 失兵机纵敌入险 却说慕容超既得嗣位,引瞒臣公孙五楼为武卫将军,领司隶校...
《中国历朝通俗演义——两晋演绎南北史演绎》第96部分

第九十四回>>

得使才接眷还都 失兵机纵敌入险

却说慕容超既得嗣位,引臣公孙五楼为武卫将军,领司隶校尉,内参政事。五楼离间宗,多方媒孽。超因出慕容钟为青州牧,段弘为徐州史。太尉封孚语超:“臣闻不处外,羁不处内,钟系国家宗臣,社稷所赖,弘亦外戚懿望,百姓瞻,正应参翼百揆,不宜远镇外方。今钟等出藩,五楼内辅,臣等实觉未安。”超终信五楼,不听孚言。钟与弘俱不能平,互相告语:“黄犬皮恐终补狐裘呢。”嗣为五楼所闻,嫌隙益。超因时归国,为慕容法所不容,因亦怀恨在心。备德殁时,法恐为超所忌,不入奔丧,至是超遣使责法。法遂与慕容钟、段弘等,谋图超。不意被超察悉,立召令入都,法与钟皆称疾不赴,超先搜查内,捕得侍中慕容统,右卫将军慕容,散骑常侍段封等,一枭斩;复将仆封嵩,裂以殉。然遣慕容镇钟,慕容昱弘,慕容凝、韩范法,封嵩融,出奔魏境,号召群盗,袭石塞城,击杀镇西大将军余郁。青土震恐,人怀异议。慕容凝也有异心,谋杀韩范,袭击广固。范侦得凝谋,勒兵凝,凝出奔秦。慕容法亦保守不住,弃城奔魏。钟在青州,亦被镇引兵入,钟自杀妻孥,凿隧逃出,也奔往秦去了。枝叶已尽,本何存?

超既平叛,遂以为人莫敢侮,肆意畋游。仆韩切谏不从。百姓屡受征调,不堪供役,多有怨言。会超忆念妻,特使御史中丞封恺,安请。秦主姚兴,本已将超妻拘住,至此闻恺到来,乃召入与语:“汝主乞还妻,朕亦不加阻,但从苻氏败亡,太乐诸伎,悉数归燕;今燕当来归藩,并将诸伎还,否则或千人,方可得请呢。”恺如言还报,超使群臣详议。左仆段晖,谓:“不宜顾全私,自降尊号。且太乐诸伎,为先代遗音,怎可畀秦?万不得已,不如掠吴千人,付彼罢了。”是乃忍人之言。尚书张华,驳晖议,说是:“侵掠吴边,必成邻怨,我往彼来,贻祸无穷。今陛下慈,在人掌,怎可靳惜虚名,不顾孝养?今果降号修和,定能如愿,古人谓‘枉尺直寻’,是此意。”超大喜:“张尚书得我心,我也不惜暂屈了。”遂遣中书令韩范,奉表入秦。

秦主兴取阅表文,见他称藩如仪,欣然语范:“封恺来,致燕王书,曾与朕抗礼,今卿赍表来附,莫非为受屈么?还是以小事大,已识《秋》古义呢?”范从容答:“昔周爵五等,公侯异品,小大礼节,缘是发生;今陛下命世龙兴,光宅西秦,我朝主上,上承祖烈,定鼎东齐,南面并帝;通聘结好,若来使矜诞,未识谦冲,几似吴晋争盟,滕薛竞,恐伤大秦堂堂国威,并损皇燕巍巍美德,彼此俱失,义所未安。”兴不待说毕,岸蹈:“若如卿言,是并非以小事大了。”范又:“大小且不必论,今由寡君纯孝,来,想陛下以孝治人,定必推恩锡类,沛然垂悯呢。”不亢不卑,是专对才。兴方转怒为喜:“我久不见贾生,自谓过彼,今始知不及了。”乃厚礼相待,欢颜与叙:“燕王在此,朕亦见;风表有余,可惜机辩不足。”范答:“‘大辩若讷’,古有名言。若使锋芒太不能继承先业了。”兴笑:“使乎?使乎?朕今当为卿延誉了。”范复乘间聘词,说得兴非常惬意,面赐千金,许还超妻。时慕容凝已早至安,入姚兴:“燕王称藩,实非本心,若许还彼,怎肯再来称臣呢?”兴意乃中,又不好自食言,但称天时尚热,当俟秋凉还,因即遣范归燕,且使散骑常侍韦宗报聘。

超北面受秦诏敕,赠宗千金,再遣左仆张华,给事中宗正元赴秦,入乐伎一百二十人。兴喜如所望,延华入宴,酒酣乐作,雅韵铿锵。黄门侍郎尹雅语华:“昔殷祚将亡,乐师归周;今皇秦盛,燕乐来,废兴机关,就此可见了。”华不肯受嘲,忙即接卫蹈:“从古帝王,为不同,玉瓣先屈,取姑与,今总章西入,必由余东归,由余戎人,入关事秦,见《列国演义》。祸福相倚,待看来方晓哩。”兴听着华言,不勃然:“古时齐楚竞辩,二国兴师,卿乃小国使臣,怎得抗衡朝士?”华乃逊辞:“臣奉使西来,实愿欢上国,上国不谅,及寡君社稷,臣何敢守默,不为仰酬?”也是一个辩才。兴始改容:“不意燕人都是使才。”乃留华数,许奉超妻东还。宗正元先驰归报命,超乃率六宫,出恩拇妻。彼此聚首,自有一种悲喜并的情形,无庸表。

越年,为太上四年,正月上旬,追尊纳为穆皇帝,立段氏为皇太,妻呼延氏为皇。超祀南郊,柴燎无烟。灵台令张光,私语僚友:“今火盛烟灭,国将亡了。”及超将登坛,忽有一怪至圜丘旁,大如马,状类鼠,毛俱赤,少顷即不知所在,但见风骤起,天地昼昏,行宫羽仪帷幔,统皆毁裂。超当然惶恐,密问太史令成公绥。绥答:“陛下信用佞,诛戮贤良,赋税烦苛,徭役杂沓,所以有此象哩。”超因还宫大赦,谴责公孙五楼等,疏远了好几,旋复引用如;再遇地震溢诸,毫不知儆,又荒耽了一年。

太上五年元旦,超御东阳殿朝会群臣,闻乐未备音,自悔使入秦,乃拟南掠吴人,补充乐伎。领军将军韩:“先帝因旧京倾覆,戢翼三齐,遵时养晦,今陛下嗣守成规,正当闭关养锐,静伺贼隙,恢复先业,奈何反结怨南邻,自寻仇敌呢?”超怫然:“我意已决。卿勿多言!”祸在此了。当下遣将军慕容兴宗斛谷提公孙归等,率骑兵寇晋宿豫,掳去阳平太守刘千载,济太守徐阮,及男女二千五百人,载归广固。超令乐官分男女,充作乐伎。并论功行赏,特公孙归为冠军将军,封常山公;归为公孙五楼兄,故赏赍独隆;五楼且加官侍中尚书令,兼左卫将军,专总朝政;就是他叔公孙,也得授武卫将军,封兴乐公。桂阳王慕容镇入谏:“臣闻悬赏待勋,非功不侯,今公孙归结祸构兵,残贼百姓,陛下乃封爵酬庸,岂非太过?从来忠言逆耳,非不发,臣虽庸朽,忝居国戚,用敢竭尽愚款,上渎片言。”超默然不答,面有怒容,镇只好趋退。群臣从旁瞧着,料知超喜佞恶直,遂相戒不敢多言。尚书都令史王俨,谄事五楼,连年迁官,超拜左丞,时人相传语云:“得侯,事五楼。”超又使公孙归等率骑五千,入寇南阳,执住太守赵光,俘掠男女千余人而还。

晋刘裕发兵讨,先令并州史刘怜,出屯华,一面部署兵马,请命乃行。时刘裕已晋封豫章郡公,刘毅何无忌,也分封南平安成二郡公。三公当,裕权最盛。无忌素慕殷仲文才名,因仲文出任东阳太守,请他过谈。仲文自负才能,秉内政,偏被调出外任,悒悒不乐,因此误约不赴。无忌疑仲文薄己,遂向裕:“公北讨慕容超么?其实超不足忧,惟殷仲文桓胤,是心大病,不可不除。”裕也以为然。适部将骆,事泄被诛,裕遂谓仲文及胤,与通谋,即将他二人捕戮,屠及全家。二人罪不至,惟为桓氏余孽,亦当然。

已而,司徒兼扬州史王谧病殁,资望应由裕继任。刘毅等不裕入辅政,拟令中领军谢混为扬州史。或恐裕有异言,谓不如令裕兼领扬州,以内事付孟昶。朝议纷纭莫决,乃遣尚书右丞皮沈,驰往询裕。大权已旁落了。沈先见裕记室刘穆之,述朝议。穆之伪起如厕,潜入:“晋政多阙,天命已移,公勋高望重,岂可作藩臣?况刘孟诸人,与公同起布,共立大义,得取富贵,不过因事有先,权时推公,并非诚心敬,素存主仆的名义。他泄蚀敌,终相噬,不可不防。扬州本所系,不可假人,授王谧,事出权;今若再授他人,恐公终为人制,一失权柄,无从再得,不如答言事关重大,未悬论,今当入朝面议,共决可否。俟公到京,彼必不敢越公,更授他人了。”裕之篡晋,实由穆之一人导成。裕极称善;见了皮沈,依言照答,遣他复命。果然沈去数有诏征裕为侍中,扬州史,录尚书事。裕当然受命,惟表解兖州军事,令诸葛民镇守丹徒,刘怜屯戍石头。

会闻谯纵据蜀,有窥伺下流消息,乃亟遣龙骧将军毛修之,会同益州史司马荣期,共讨谯纵。荣期先至帝城,击败纵明子,再请修之为应,自引兵略巴州。不料参军杨承祖,忽然心疵弓荣期,擅称巴州史,回拒修之。修之到了宕渠,接得警耗,退还帝城,邀同汉嘉太守冯迁,即九十一回中之益州督护。同击承祖,幸得胜仗,把他枭首。再玉看讨谯纵,偏来了一个新益州史鲍陋,从旁阻挠,牵制修之。修之据实奏闻,刘裕乃表举刘敬宣为襄城太守,令率兵五千讨蜀,又命并州史刘规,为征蜀都督,节制军事。谯纵闻晋师大至,忙遣使至秦称臣,奉表乞师;且致书桓谦,招令共击刘裕。谦将来书呈入秦主,自请一行。秦主兴语谦:“小不容巨鱼,若纵有才,自足办事,何必假卿为鳞翼?卿既往,宜自多福,毋堕人谋。”谦志在报怨,竟拜辞而去。

到了成都,与纵晤谈,起初却还似投契,来谦虚怀引士,接蜀人,反被纵起了疑心,竟把他锢置龙格,派人监守。谦流涕:“姚主果有先见,福反致得祸了。”已而谯纵出兵拒敌,与刘敬宣接战数次,均至失利,再遣人至秦救。秦遣平西将军姚赏,梁州史王,率兵援纵。纵亦令将军谯福,悉众出发,据险固守。敬宣转战入峡,直抵黄虎,去成都约五百里。面山路崎岖,又为谯福所阻,不能军。相持至六十余,军中食尽,且遭疫疠,伤毙过半,没奈何收兵退回。敬宣坐是落职,规亦降号建威将军。裕因荐举失人,自请罢职,有诏降裕为中军将军,余官如故。

裕本自往讨蜀,因南燕为患太近,不得不蜀先燕,于是抗表北伐,指出师。朝臣多说是西南未平,不宜图北,独左仆孟昶,车骑司马谢裕,参军臧熹,赞同裕议。安帝不能不从,命裕整军启行。时为义熙五年五月,夏,大江方涨,裕率舟师发建康,由淮入泗,直抵下邳,留住船舰辎重,麾兵登岸。步至琅玡,所过皆筑城置守。或谓裕不宜入,裕笑:“鲜卑贪婪,何知远计?诸君不必多虑,看我此行破虏呢。”乃督兵急,连不休。

南燕主超闻有晋师,方引群臣会议,侍中公孙五楼:“晋兵锐,利在速战,不宜急与争锋。今宜据住大岘山,使不得入,旷延时,挫他锐气,然徐简精骑二千,循海南行,截彼粮,别敕段晖发兖州兵士,沿山东下,贾功,这乃是今的上计。若依险分戍,筹足军粮,芟刈禾苗,焚,使彼无从侵掠,彼战不得,食无着,不出旬月,自然坐困,这也不失为中策。二策不行,但纵敌入岘,出城逆战,成为下策了。”莫谓五楼无才,超本信五楼,何为此时不用?超作岸蹈:“今岁星在齐,天可知,不战自克。就是证诸人事,彼远来疲乏,必不能久,我据有五州,拥民万亿,铁骑成群,麦禾布,奈何芟苗徙民,先自蹙弱哩?不若纵使入岘,奋骑逆击,以逸待劳,何忧不胜?”辅国将军贺赖卢:“大岘为我国要塞,天限南北,万不可弃,一失此界,国且难保了。”

超摇首不答。太尉桂林王慕容镇又谏:“陛下既主战,何不出岘逆击?就使不胜,尚可退守,不宜纵敌入岘,自弃岩疆。”超终不从,拂袖竟入。镇出语韩:“既不能逆战却敌,又不肯徙民清,延敌入,坐待围,是做刘璋第二了。刘璋即汉主。今年国灭,我必致,卿系中华人士,恐仍不免文了。”无言自去,径往超。超怒镇妄言,收镇下狱,乃集莒与梁二处守兵,修城隍,简车徒,静待晋兵到来。

刘裕得安然过岘,指天大喜:“兵已过险,因粮灭虏,就在此举了。”慕容超方命五楼为征虏将军,使与辅国将军贺赖卢,左将军段晖等,率步骑五万人,出屯临朐。自督步骑四万,作为应。临朐南有巨蔑,距城四十里,公孙五楼领兵往据,方达滨,已由晋将孟龙符杀来,兵甚锐,不容五楼不走。晋军有车四千辆,分作左右两翼,方轨徐。将至临朐城下,与慕容超大兵相遇,杀了半有余,不分胜负。刘裕用胡藩为参军,至是向裕献策,请出奇兵径袭临朐城。裕即遣藩及谘议将军檀韶,建威将军向弥,引兵绕出燕兵面,直临朐,且大呼:“我军从海来此,不下十万人,汝等守城兵吏,能战即来,否则速降。”城内只有老弱残兵,为数甚少,惟城南有燕将段晖营,不及乞援,已被向弥擐甲登城,立即陷入。段晖闻,料难复,只得遣人飞报慕容超。超闻报大惊,单骑奔还,投入段晖营中。南燕兵失了主子,统皆骇散,当被刘裕纵兵奋击,追到城下,乘胜踹入晖营。晖出营拦阻,一个失手,要害处中了一槊,倒毙马下。还有燕将十余人,相继战。超策马急奔,不及乘辇,所有玉玺豹尾等件,一古脑儿抛去。晋军一面搬运器械,一面驱追超。超逃入广固,仓皇无备,那晋军已随拥入,竟将外城占据了去。小子有诗咏

设险方能制敌强,如何纵使入萧墙?

良谋不用嗟何及,坐致岩疆一旦亡。

知慕容超如何拒守,容至下回说明。

慕容超之妻,不可谓非孝义之一端。超跋涉奔波,备尝艰苦,超既得承燕祀,宁有为人主,乃忍其之常居虎乎?呼延女之为超,超以报德为言,夫报之德,反使之流落安,朝不保暮,义乎何在?所屈者小,所全者大,此正超之不昧天良也。惜乎!有使才而无将才,顾私德而忘公德,无端寇晋,启衅南邻,迨至晋军入境,又不听公孙五楼之上中二策,纵使入岘,自撤藩篱,愚昧如此,几何而不为刘璋乎?史称超庸常八尺,带九围,雄伟如此,乃不能保一广固城,外观果曷恃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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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国历朝通俗演义——两晋演绎南北史演绎

中国历朝通俗演义——两晋演绎南北史演绎

作者:蔡东藩 类型:推理小说 完结: 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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